首发:~五十
面对戴尔的那个分身南守庭则是要不客气得多,一拉开了和马至珩的距离便对戴尔作出行动限制,把戴尔吹起在了半空。
“你的罪行是最重的,也该死得最痛苦以作为惩罚!连遗言都不会给你说了!”
“哈哈哈”戴尔笑道:“你没有这个能力!”说完戴尔勉强从口袋拿出了什么,并将其抛了出去。
分身守庭察觉到了什么东西掉了下来,但已经晚了,那是一颗闪光手雷。分身被强光剥夺了视野,从而使得风力控制不佳,戴尔就此下坠。紧接着他做好了缓冲的姿势落地,并没有太大疼痛。
戴尔其实也知道对手极强,多半需要自己全力以赴。他把握分身还未恢复视力的间隙,对其使出擒拿束缚,要将主动权反转到自己这里。
在被戴尔压制之下,分身无法高速移动,也控制不好气流。戴尔则是全力按压住他的同时,还能松开一只手,一拳一拳地砸向他。
虽然只是个分身,但他的记忆,思维和情绪都和本体是一模一样的。被自己必须要手刃的仇人反手压制着打,让其情绪已经愤怒到了顶端。这股憋屈的气,必须加倍还回去。
马上戴尔就感觉背后被四只手所抓住,还没回过头就被甩开出去。现在有三个分身出现在戴尔面前,他才重新站好,就发现三个分身已经包围住自己了。
分身同样能使出“迅疾”珠子的速度,一起瞬间靠近了戴尔,飞快的连续出拳让戴尔看不清动作的同时承受着如千个拳头连续乱打般的痛楚。尽管戴尔尽力手脚并用地格挡着,很快他也抵抗不住被击打在了地上。
这劣势之下让戴尔回忆起曾经被靖坪多名分身暴打到晕厥的感受,甚至觉得比那时还要被动。他知道必须要想到逆转的办法才行,然后就艰难地掏出了烟幕弹砸在了地上。
分身们都因为喷发而出的烟幕而停下了手脚,略显得手足无措。戴尔把握喘息的间隙悄然地爬出烟幕的范围,暂时没有被还在烟幕中的分身们发现。他四处张望找寻办法,远远望见语缘等人分别都在对抗着各自面前的分身,就打算抓他们一人来当人质。
可当戴尔才想到了下一步行动,烟幕就被强风给吹散了。他又在暴露在原先三个分身的视野之中,眨眼间就又被围攻起来了。并且这一回三个分身用同样方式攻击却更加猛烈,戴尔再次被逼进了绝境。
戴尔完全没有想到对方能那么迅速就清除了干扰并重新攻击自己,才想到了应对之策就马上回到了被动让他感到愤怒和憋屈。难道真的就这么输掉了吗?明明离找到葫芦就差一步之遥了,赢下过那么多残酷战斗的自己,怎么可以输给这些没有作战本领的平民呢?
三名分身围成圈,双脚站着不动,双手却不停地殴打着。戴尔似乎也开始要绝望放弃,忽然一个分身忽然被什么飞过的东西击穿了身体。另外两个分身都被这情况所惊讶,皆一时停下了动作。出问题的分身就此消逝不见,另外两分身不像戴尔曾经目睹过这个现象,略显呆滞。
戴尔则是明白分身被打消掉之余,还意识到那是来自远处的狙击。他之前安排的狙击手没有被抓到,成功地逃脱然后过来远程支援他了。
这下狙击变成了戴尔反击的号角,他反应迅速的突击一名分身,从身后将其架住。狙击手心领神会,马上就轻而易举地将完全不动的分身靶子给打消逝了。恰好戴尔所在的位置刚好是公园里开阔平坦的区域,只要是公园边任意一栋建筑的稍高楼层都能非常清楚地瞄准。因此戴尔的这点优势重新让局势均衡起来。
“第一次用这些力量,还不太了解对吧?在我面前,哪怕一点的疏忽都会害死你的!”戴尔瞬间又一脸得意起来。
“果然是狗眼看人低”余下的分身说着,又使出了一个分身:“这一点,真正会害死的你自己!”
“那等我把他们的葫芦拿过来了,你就知道自己错了!”戴尔对自己接下来的目的似乎胸有成竹。
马至珩和本体南守庭之间,折磨和挣扎依旧持续。马至珩的枪伤被南守庭踩踏,让他持续地惨叫。也许是叫声过度惨烈,引来了周围的些许动静。但由于马至珩被疼痛占据思绪,南守庭则是专注于泄愤,两人都没有在意周围的情况有无变化。
南守庭在马至珩的枪伤上似乎泄愤得差不多了,打算再制造下一轮折磨,他再次拔出手枪瞄向马至珩的另一条腿。但由于他太过沉浸于对马至珩实施的暴力制裁,阻碍来袭了也没有提前察觉到。
在快要扣动扳机之际,南守庭被人从身后奋力扑倒,并且持枪的手被重重按压住难以动弹。而同时另一边的马至珩也同样被一同赶到的人拉开了些距离且束缚住。
“你在想什么?是想当戴尔和那些佣兵一样的杀人犯吗?”扑倒南守庭的是政廉,他对守庭怒斥到。毕竟他万万想不到且不敢相信,为了城市治安投入了那么多的南守庭,居然会像最早时的靖坪那样,滥用甚至更加残暴的私刑。
“你不知道的事情,就别多管闲事!”南守庭使劲想挣脱的同时,也怒嗔反驳到:“这两个人,杀掉了都抵不上他们该受的惩罚,他们两个都死有余辜!”
挣扎的过程中,南守庭还是勉强地对着马至珩的方向扣动扳机。尽管没有打中任何人,枪声都惊吓到了马至珩让他恐慌在地上乱动一通。
“别乱动啊!都中枪了还不怕自己失血过多死掉吗?”
此话一出,马至珩感觉声音似曾相识。他看了看身旁忽然拉扯住自己的人,似乎惊恐中夹杂着愤恨,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颤抖着下巴。按压住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仇敌,黑葫芦的恶魔。
“持有者你给我放开他!那是我要收拾的人,必须由我亲手杀掉!”南守庭还没挣脱出政廉的束缚却用力叫到:“你若是敢碍我的事,我随时连你也杀了!”
话音刚落,政廉就被谁在背后强力地踢开。是南守庭使出了分身帮助自己摆脱了控制,刚好此时马至珩的状态还顾不上使用抵消的能力。
“费尽力气把葫芦从我手里抢走,难道就是为了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吗?”靖坪用冷淡的语气反责到。
这番话让其余三人都感到十分意外,根据他们过往的认知,靖坪应该也是想要消灭马至珩的才对。政廉起初更是懊悔自己疏忽了这一点,万一这成为靖坪迫害马至珩的机会,恐怕就没有保全马至珩的余地了。
“我没听错吧?”本体南守庭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身继续道:“你自己不是早就嘟囔着他是个恶人吗?你之所以把黑葫芦弄丢了,不也正是因为想去杀了他吗?现在居然还敢说这些话,别笑死人了!”
南守庭说完,就和分身一起发起进攻。分身刚好被一旁的政廉所阻挡,彼此架住了手臂限制了手上的动作,并且分身和刚才对付语缘等人时一样,想拉扯政廉远离马至珩。
紧接着南守庭使出了又一个分身,同样想要拉开靖坪,气势汹涌地攻过去。靖坪尽管已经相当疲劳,他依然面无惧色地挡在了马至珩身前。靖坪知道以自己体力,压根无法对付有珠子力量的敌人,他不得不借助身后的马至珩才有可能一战。
“还愣着干嘛?你不是能消掉这些力量的吗?”靖坪一边艰难地抵挡着分身的拳脚,一边对马至珩说到。
“再愣着不动,我就管不了你死活啦,傻逼!”靖坪这话说完,才使得马至珩稍微找回了注意力。马至珩才后知后觉地摆出微光的手掌,分身暂且被消散。
南守庭看着,感觉更加恼怒了,哪怕不用力量赤手空拳也要活活把这些罪人给打趴下。 他先使出一股强烈的气流吹向两人,让对方几乎无法正面迎着风吹来的方向。气流还未停下,南守庭就把握时机奔跑向靖坪,并跳起身使出一击奋力的勾拳,直接把未意识到进攻的靖坪重重击倒。
“看来没有了葫芦的持有者,实力也不过如此”南守庭警告靖坪:“我最后再声明一次。乖乖滚一边去的话,以前的过节可以暂且不谈。但若还是要碍事的话,就别怪我连你也一块干掉。”
南守庭说完,就转向还在地上难以站起的马至珩,发起举起拳头猛烈地冲过去。马至珩知道躲不过整个人卷缩起来,却没有等到击来的拳头。
“你以为,想亲手杀他的人只有你一个吗?”靖坪拉住了南守庭即将打中马至珩的拳头,“你以为,就只有你对他恨之入骨吗?”紧接着靖坪就几乎用尽仅剩的力气拉着南守庭往反方向甩了回去。
“那你还护着他?在恶魔脑子里面的想法都那么莫名其妙的吗?”南守庭立马喊着出拳攻回去。
靖坪勉强接下了这一拳:“杀掉他了就真的算惩罚到他了吗?”使劲推开南守庭,后继续说到:“难道就这么死去不反而是对他的一种仁慈,是便宜了他吗?如果真的对他有那么深仇恨,难道不该让他付出更加痛苦的代价吗?”
南守庭早就杀红了眼,听不进靖坪的话:“我这就正在让他付出代价!”他烦躁和不服气越演越烈,正要再次拔出枪之际又有更多人介入到战局中。
“所有人停下动作,都举起手来!”早前政廉呼叫的警力增援刚好出现,大概不到十人,叫住了对抗中的靖坪等人,并且都手持枪械警惕着他们。
“一个个的跳出来碍事,到底有完没完?”南守庭怒吼到,同时朝着几名警员抢先开了数枪,以做示威不得靠近。
“你这是袭警,越来越过界了啊!”政廉见状对南守庭怒斥到,他依然对南守庭这般的疯狂感到难以置信。
警察们迅速作出了调整,并摆好了盾牌和瞄准的架势准备推进。可是在政廉战斗着的分身依然能使用珠子的能力,迅速作出了应对。警员们视觉上都还没反应过来,分身就已经移动到了他们身旁,其速度让没有和葫芦力量对抗过的他们十分惊讶。
该分身以自己为中心释放出大量强烈的气流,彻底打断了警员的行动,把他们吹得一时间无法自理。紧接着分身又唤出多几个分身,和警员们进行近战缠斗,让他们无法触及本体南守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