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航海混乱时代:最强大将回归
- 二十年,他在这暗无天日的城中,恍如沉睡过去,从此不再显露面目。 曾经的最强大将,也消逝于世界。 而此时此刻,海军本部却急需大量精锐战力。 曾经闪耀一时的大将,也因此被多次提起。 他曾与罗杰、白胡子在这片大海并驾齐驱,却也铸下过大错。 是否真的要启用他? 这将是一个极具危险的抉择……
-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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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57章 第五十七章 李存勖扫平燕国
却说刘守光僭称帝号,遂欲并吞邻镇。参军冯道系景城人,面谏守光,劝阻行军。守光不从,反将冯道拘系狱中。冯道素性和平,能得人欢,所以燕人闻他下狱,都代为救解,幸得释出。冯道料守光必亡,举家潜遁,奔入晋阳,晋王李存勖令掌书记。
冯道与周元豹不睦。周元豹善于品鉴,对张承业道:“冯生没什么前途,您不可对他过于信任。”记室卢质听闻对张承业道:“我曾经见过杜黄裳(唐朝元和名相)司空的画像,冯道的相貌与杜司空非常相似,将来必能充当大任,周元豹的话不值得相信。”
却说李存勖正拟发兵攻燕,可巧王处直派使乞援,遂遣振武节度使周德威领兵三万往救定州。德威东出飞狐,与赵将王德明、程严会师易水,同攻岐沟关。一鼓即下,进而围攻涿州。
涿州刺史刘士温,令偏将刘守奇拒守。守奇有门客刘去非,大呼城下道:“河东兵为父讨贼,关你屁事何必出力固守呢?”
守兵被他一呼各无斗志,多半逃去。刘士温再看左右偏将,没一人敢吱声。刘士温无奈地说:“晋王李存勖乃是为父讨贼,与我等无关,固守只能伤及百姓,传令开城投降。”左右副将一听正盼着开城投降,立刻命人大开涿州城门。刺史刘士温率大小官吏出城献降,周德威翻身下马受降。刘士温惭愧地说:“涿州刺史刘士温特来献城归顺。”
周德威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刘大人能念百姓战火之苦,择明主而侍,真俊杰也。”刘士温邀周德威及其左右人等入城,共迎晋王兵马。刘守奇奔梁,得任博州刺史。
李存勖等人来至刺史府,共议军情。有流星探马来报:“启禀千岁,燕军大将单廷珪扎营龙头岗;元行钦屯兵大安山。”存勖闻报问道:“本王率兵北伐幽燕,未曾见过刘守光部下战阵,不知何人可知?”
张承业道:“殿下,奴才部下有一笔吏名冯道,字可道,幽州人氏,在刘守光麾下曾为掾吏,殿下可问此人。”
李存勖道:“既然此人曾侍刘守光,就传他来见。”
张承业命人唤冯道来见,只见一个文弱书生,身长六尺,长脸短髯,一副仙风道骨,飘然而入。
存勖道:“左右为其看座”。
“谢千岁!”冯道端坐一旁拱手问道:“千岁唤下官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存勖道:“冯先生,本王闻你曾在刘守光麾下为掾吏,不知可晓其左右将士?”
冯道曰:“不知千岁所问何人?”
存勖道:“方才得报,刘守光遣大将单廷珪在龙头岗扎营;元行钦屯兵大安山,此二人何许人也?”
冯道言道:“那单廷珪人送绰号‘柱天神’身长一丈三,两臂合力有千斤,乃是幽燕头号大力士;元行钦绰号‘赛张飞’,面相凶煞,马上步下练就一身好武艺,且在大安山山北大营屯兵多年,非大将不可取也。”
李存勖道:“孤王将分兵击之,令周德威率两万人马,张承业为参军,直取龙头岗。李嗣源率两万人马,郭崇韬为参军,袭取山北大营。二位将军当谨慎出兵,不可轻敌。”周德威与李嗣源各接令箭点兵出战。
话分两头,先表周德威率兵来到龙头岗下列阵,单廷圭下令点号炮迎战。
两军列阵,只见单廷圭头戴青铜豹子盔,身披锁子大片荷叶甲 ,跨下坐骑乃是一匹漠北回龙金丝驼,手中一把长柄黑虎铜锤,好生威风。单廷圭叫道:“来将莫不是黑脸周阳五吗?”
阳五本是周德威的小名,周德威答道:“正是在下,足下莫非‘柱天神’单廷圭?”
单廷圭哈哈笑道:“汝既知本将威名,何不早降,免得血光生灾!”
小将周光辅闻言对周德威说道:“父帅休与此贼费舌,待孩儿斩其首级献与麾下!”,光辅举枪骂道:“周光辅在此,特取汝首级!”话落马出。
单廷圭举锤叫道:“娃娃拿命来!”,二人战至一处,未过五个回合,只见单廷圭劈头一锤,周光辅横枪相迎,“哐!”的一声砸在枪柄之上,周光辅只觉虎口震裂,两臂发麻,难有复击之力。周德威急令鸣金收兵。
回到中军,周光辅道:“单廷圭武艺平平,但力大无穷,不敢轻视。”
张承业道:“周都督武艺高强,人言周镇远有 ‘挑马锥’绝技,明日何不锥挑金丝驼,诛杀此人。”
“事已至此,吾也只能用此办法了。”周德威道。
次日拂晓,周德威再摆战阵,叫阵单廷圭。单廷圭正眼都不看周德威一眼,对左右吹嘘道:“今日我把那个周阳五捉来,以谢三军!”说完催马出战。二人交战一团,杀得难解难分。周德威看他力大无比,却有勇无谋,打了七八回合,周德威虚晃一锥,驳马便回。单廷圭见周德威年近五旬,焉能胜过自己?便策马来追。
周德威见单廷圭追来,反手抓三皇透甲锥,猛勒马丝缰,用锥横扫单廷圭跨下金丝驼,这匹骆驼顷刻跪倒在地,单廷圭滑倒在周德威怀中,周德威顺势夹住单廷圭的脖子,脚磕马腹硬将单廷圭夹回阵中。单廷圭身高体壮,周德微恐夹不住这大汉,愈加使劲。擒回阵中大喊道:“尔等拿下!”有校尉答道:“此人恐已夹死?”周德威一看单廷圭已是口角冒血而死,不觉仰天大笑。龙头岗其余将士畏惧周德威之神力,纷纷跪地求降。
另一路兵马乃是李嗣源所带,李嗣源将兵扎营大安山下,观望敌寨。副将石绍雄道:“今观此寨,多有巨石垒筑,足见已经营多年。”
李嗣源叹道:“我观此寨,强攻必不能下,需诱敌而出。”
参军郭崇韬献策道:“将军何不命后队推运粮草,过山诱其出战。”
“妙哉!”李嗣源道:“安时之计,必能诱敌而出。”又对石绍雄道:“石将军可打我旗号,伏与东面林中,我打将军旗号亲自押粮,倘遇燕兵大将,就地杀之。”众人商议而定,便分作前后两队押粮过山。
却说山北大寨有名副将名叫高行周,字尚质,生于妫州怀戎军雕窠里(今河北怀来),其父就是有"白马银枪"美誉的五代名枪高思继。出身于这样的家庭,高行周从小习武练枪、打熬身体。
后来高思继硬撼王彦章,死于回马枪下。高行周秒变孤儿,刘仁恭露出一幅假慈悲的模样,刻意拉拢小高兄弟。于是高行周随着堂兄高行珪一起进入刘仁恭军中,在战争的熔炉里迅速成长为肌肉男。高行珪生猛有余(史称"骁果出诸将之右")、城府不足,而且贪鄙不法、滥杀无辜,实在不足为训。不过高行周很会讨刘仁恭喜欢,常侍其左右,一干就是十几年,后来刘守光杀兄囚父,成为燕地的新主,高行周兄弟仍在燕军中效力。
公元911年,刘守光称帝建立政权,晋王李存勖立时就不好了。本来李克用遗命李存勖讨伐刘仁恭,李存勖觉得老爹与刘仁恭有仇,自己又不认识刘守光,可以先放他一马,哪知刘守光精虫上脑,非要称帝,如果不打他,不仅不孝,而且政治上也不正确,因此李存勖才不顾朱梁的威胁,以"僭逆不道"之名攻打幽州。
却说高行周巡视山北大寨,忽见晋军粮车欲过山坡,赶忙令人报之大将元行钦,元行钦到寨头观看,拍腿喜道:“此时若由坡而下,必败晋兵。传令点兵出寨。”
元行钦与高行周各领三千马步军分驰而下,一路袭劫队首,一路袭劫队尾。李嗣源正在队尾慢行等候燕兵。忽闻战鼓急擂,喊杀震天,李嗣源对左右士卒喊道:“燕兵出寨,尔等抽刀!”只见押粮车内覆盖草席掀开,晋兵将士挥刀跃出杀向燕兵。来袭队尾之人正是元行钦。李嗣源喝道:“燕将认得李嗣源否?!”元行钦不容分说挥动金锋枪催马杀来。李嗣源并未把元行钦放在眼中,元行钦也不认得李嗣源,二人打得难解难分,交战五十回合未分胜负。
燕兵未想晋兵藏于粮车之中,反中了埋伏,被杀得节节败退。酣战中的元行钦见粮草队有埋伏,自知中计,虚晃一枪便领兵败退。李嗣源率兵直追山寨,奈何寨头之上有弓弩防备,晋兵纷纷退回。
李嗣源虽斩杀不少燕兵,却未胜过元行钦,只得回营。碰巧石绍雄也领兵回营,李嗣源问道:“石将军此战胜负如何?”
石绍雄答道:“未想这山中大营有一年轻武将枪法了得,旗号为‘高’,与其大战六十回合险些被他杀败。”
李嗣源道:“我亦如此,元行钦今日交战五十回合难分胜负。”二人无果而归。
话说次日,李嗣源在山下摆开阵势,元行钦前番交战对李嗣源有所见识,便令高行周留守大营,自己率兵下山交战。两军阵前,李嗣源喊道:“元行钦!汝敢大战三百合否?”
元行钦答道:“李嗣源,今日正欲取汝人头献于陛下。”说着催马出枪直取李嗣源。李嗣源横枪相迎,两人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战鼓连擂五通未决雌雄。
元行钦难胜李嗣源,于是调转马头向东跑去,李嗣源紧随其后一路追杀。二人也不知跑了多远。李嗣源搭弓上箭,“嗖!”的一箭正中元行钦右臂,元行钦一阵疼痛丢掉手中金锋枪,缓过劲来反射一箭,正巧射中李嗣源大腿。李嗣源痛叫一声坠落马下。元行钦见李嗣源落马,调转马头翻身下马,拔出宝剑与其步战,李嗣源一瘸一拐的抽出宝剑相迎,一个伤腿,一个伤臂,二人又是一场恶斗。
又战了六七十回合,元行钦的宝剑被李嗣源的长歌剑砍断,元行钦只得捡树枝应战,李嗣源看后哈哈大笑,也仍掉宝剑以马鞭为兵器大战树枝。二人酣战之时,只闻远处传来马蹄行军之声,定睛一看原来是郭崇韬率一千马步军前来捉拿元行钦。晋兵将二人包围其中,元行钦累得筋疲力尽,坐在地上认输。郭崇韬道:“左右将元行钦拿下!”
“慢!”李嗣源喊道:“放元将军回营。”众人大惊,只得让开一条退路。李嗣源一瘸一拐地走到元行钦近前,将自己的马鞭交与他。元行钦无奈接过马鞭,抱拳还礼上马离去。
李嗣源被士卒架上战马,郭崇韬问道:“将军因何放他离去?”
李嗣源答道:“方才我已箭伤其臂,此人还我一箭伤我腿,却不忍伤我性命。我坠落马下,他也下马。如此武艺高强忠义之士,我不忍仗兵多擒之。”
郭崇韬道:“将军之意,莫非欲以大义招降此人?”
李嗣源不觉笑道:“知我者安时也。”二人说笑而回。
元行钦回至山寨大营,高行周问道:“今日将军与李嗣源交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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