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264章 再无段家
回去的路上,辛明屺一直说着两人之后婚礼的细节,就好像他们明天就要结婚一样。
江海瑶也没出声打断他,她因意外重生,现在又找回了父母,让他们从极寒之中活了下来。
这些以前都是江海瑶不敢想的,而现在她不光衣食无忧,又有了这么一个知冷知热的爱人。
“不用大操大办,请亲友来吃个饭就好了。”
虽然她这个爱人叽叽喳喳的聒噪了一些,但对她不错,对她父母也很好,就这样一辈子其实也挺不错。
两人说说笑笑,等江海瑶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钟,回去之后,她又整理了空间里属于段弘涛的东西。
里面大多数都是博物馆的藏品,少数的武器弹药和金银细软,还有些是段弘涛自己早些年用钱换的金条。
江海瑶还在空间里看到了之前丢失的那块手表,一万块的东西就是比地摊货要强,这么多年了还在走针。
她给手表消了消毒,然后带回了手上,毕竟是自己当年花钱买的,她可舍不得扔。
于是第二天江海瑶去上班,辛明屺一眼就看到了她的手表,想到之前段弘涛带着手表的样子,他埋怨的眼神盯了江海瑶一上午。
“你盯着我也不能扔,这块表当时可是我自己赚的钱买的,一万多呢质量也好。”吃午饭的时候,江海瑶还是死活不同意放弃这块表。
于是辛明屺想了个办法,把自己手腕上戴了多年的名表摘了下来,以交换的名义要来了江海瑶的那块。
看着江海瑶手上戴着自己的表,辛明屺整个下午都神清气爽的嘴角含着笑意。
至于江海瑶之前那块表,最后被幼稚的辛明屺藏了起来,江海瑶偷偷用意识搜寻空间也没有找到。
解决完段弘涛下一步就是整个段家,而现在的段家就是表面风光而已,其实内在早就已经破碎凋零。
段显宗和徐惠天天争吵不止,如果要改变现在的局面,只能两人七星拿出全部财富。
但徐惠怎么可能真的倾尽所有,她从辛家出现就开始后悔,自己当年为什么非要和段显宗在一起。
她把自己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只等辛明屺收拾段家的时候,她好收拾东西离开。
段显宗也给自己留了一些钱生活,但也只是往后的一段时间不愁吃喝而已,根本回不到原来的富裕。
他也想和辛明屺见上一面卖卖惨,毕竟辛雅君不是他下的手,但辛明屺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
先是收拢段家在京市的产业,再搅黄段家在京市的合作关系,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辛明屺带人走进了段家的大门。
“段先生应该接到通知了吧!段家在内区的社会资源全部由辛家接管了,要求你们明天之前搬离。”
辛明屺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看着从楼上慌张下来的两人,段显宗气的哆嗦,也忘了装样子,上前想要给他一巴掌。
“你以前也总因为一些小事打我巴掌,但我就从没见过你打段弘涛。”
以前在段家他甚至都没有上桌吃饭的权利,只等他们和和美美的吃完了饭,管家才会把饭菜端进他的房间。
“小志,不,明屺啊!爸,爸和那件事没关系啊!都是徐惠干的,都是她。”
被辛明屺手下拦住的段显宗想起了哭诉,他指着徐惠大喊大叫,完全没有了以前处事不惊的样子。
“要不是我能有今天的成就,你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不,你这个冷血的人,甚至都不会想起。”
辛明屺冷笑的看着他惺惺作态的样子,然后视线随着话,慢慢看向了徐惠。
徐惠站在楼梯上,表情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手握紧楼梯的动作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的紧张。
“你们父子之间的事情我不清楚,但别想把我拽进来背锅。”
她赌辛明屺没有证据,而且现在正是曹家立威的时候,辛明屺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带走他们。
“呵,也确实,现在并没有什么法律可言了。”辛明屺笑着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就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看着两人收拾东西。
这期间徐惠一句话都没说,只带走了自己的衣物首饰和家里一些比较贵重的古董家具。
段显宗则显得有些歇斯底里,从一开始的卖惨扮可怜,到后来看辛明屺无动于衷后,他便换了态度,不停地咒骂对方。
他在客厅里发疯,砸碎了不少家具,甚至还想用锤子砸碎窗户玻璃来发泄情绪。
“家具你随意,但要是砸坏了玻璃和门窗那可是避难所的资源,是要赔偿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他其实更想让段显宗赔钱,但之前曹家派人找过他。
曹家知道他们之间不对付,也抱着看热闹的心思,曹家的意思就是人他可以随意处置,但不要破坏公共财产或是造成社会舆论。
既然对方给面子不阻止掺和,那辛明屺也不能给人添麻烦不是。
于是带着私人物品的徐惠,和衣衫凌乱宛如乞丐的段显宗,当天晚上就搬出了内区。
段显宗还想耍泼让辛明屺管他衣食住行,毕竟在血缘上他也是对方的父亲,但辛明屺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你要是不想活了可以来找我,我实验室里最缺的就是人了。”辛明屺拽着他的衣领,第一次向他显露了自己冷血的一面。
段显宗被吓得后退两步,看辛明屺就像看脏东西一样,赶忙回头去找徐惠的身影。
但不知何时,徐惠早就趁着外面的夜色,消失在了市区来往的人群里。
辛明屺没管他死活,回到内区来到了江海瑶家门口,他没敲门,而是给她打了个电话。
江海瑶刚洗完澡在床上刷博音短视频,看到来电是辛明屺便很自然的接起了电话。
“忙完了?徐惠说了?”她知道辛明屺今天去了段家,那就一定能知道他母亲是怎么死的了。
“我只把他们赶出了内区。”辛明屺坐在门口的台阶上,也没说自己就坐在她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