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265章 宵夜
“你不杀段显宗吗?他虽然没直接害了你母亲,但冷眼旁观也挺可恨的。”
辛明屺肯定是不会放过徐惠的,现在也只是在戏耍对方,看看困兽表演而已。
但对于段显宗,辛明屺却有其他的计划,因为有时候让一个人痛苦,并不一定会要他的命。
“段显宗追求享受富裕和权势一辈子,由奢入俭难,往后的一生他都将痛苦的活着。”
他安排的人,此时应该已经成功进入到了段显宗的家里,拿走他身上所有的金银。
至于他藏起来的积分,也有另外的手下去取了,明天一早身无分文的他还会被人暴打一顿失去他的右腿。
看似放任对方自由,但其实他从没想过要放过对方,他不光离不开京市避难所,还要往后余生都用残破的身体为他母亲赎罪。
“我是不是不应该这么做?”他会来到江海瑶家,其实是想和她见一面,能看到她,自己内心的情绪可能会减少一些。
但来到她家门前,他又有些没办法抬起手按响门铃,这样过于依赖的样子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产生厌倦。
“我还觉得你做的太少了呢!要是我,可能先把他绑起来砍上几刀出出气。”
电话里江海瑶说完,便打开了大门,她就说出来喝水怎么还听到了回音,这家伙竟然就坐在大门口和她打电话。
“来的怎么不敲门?”江海瑶看傻子的看着他,辛明屺起身嘿嘿傻笑,却什么话都没说。
“傻笑什么?奇怪!”江海瑶看他这样也笑了出来。
而江海瑶身后,韩琴听到开门声还以为怎么了,却看到两人就站在那笑,也都不进屋。
“你俩在门口傻站着干啥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俩傻孩子呢。”江海瑶尴尬的拉着辛明屺进了屋。
知道辛明屺还没吃晚饭,韩琴下厨给两人都煮了些面,屋里江永昌闻到香味也跑了过来。
“给我加个蛋。”
“吃的到全乎,我瞅你像个蛋。”
江永昌刚坐下就被韩琴一顿打,加上前些天刚刚给他剃的光头,江永昌看着确实像个蛋。
“那我也要一个蛋,瑶瑶吃吗?”两人在餐桌下牵手,辛明屺笑嘻嘻的也提要求。
现在他叫江海瑶小名,两人也都不觉得尴尬了,韩琴看着辛明屺高兴,不光加了蛋还热了几个肉包子。
他们一家借着辛明屺的光,晚上九点还吃了顿夜宵,江永昌吃完犯困洗漱完就回去睡觉了。
韩琴和辛明屺聊了会儿天,等江海瑶刷完碗,她就拍了拍辛明屺的手也回屋去了。
但临走时看向两人的眼神却带着非常满意的表情,让江海瑶有些捉摸不透。
“你和我妈聊什么了?”看见江海瑶过来,辛明屺的大牙就露出来了,拉着对方坐到沙发上。
“秘密。”看辛明屺的表情,她瞬间就想到了之前两人说的结婚,既然他喜欢,那就让他琢磨去吧!
两人聊了些最近的局势和外面的受灾情况,辛明屺就起身离开了。
他们北方最近还稍微好一些,只是暴雨和大风的极端天气,但沿海城市却糟糕了不少。
大陆淹没的程度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中部地区由于地势原因,好多地方出现了洪涝灾害。
所有基地庇护所全都往高处搬迁转移,这些天甚至有鲁省的人来到京市避难居住。
几人家族的会议开了五天,最后能想出的解决办法,就是扩建,然后组建队伍,把愿意来京市的百姓带到这边。
京市背靠蒙省,相邻东北肥沃土地,有大把的资源来保障百姓的生存物资。
外地的人来到京市,不说是衣食无忧,但找个工作存一些物资,最起码不会被饿死。
招工的信息发布,内区地下的百姓有了新的选择,市区里的拾荒者也开始考虑新的工作机会。
辛明屺让人盯着的段显宗也一瘸一拐的来到报名处,被人狠狠羞辱之后,还是靠着乞求得到了一个搬水泥的工作。
内外都在忙着扩建的事情时,跟着徐惠的人有了消息,她在凌晨的时候打扮严实的出了门。
没走多远便被辛明屺的人打晕,带到了市区的一栋别墅的地下室里关了起来。
徐惠再睁开眼睛,人便坐在了电椅上,手脚都被抑制住根本无法挣脱,地下室漆黑一片,看不见的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整个房间里只有监控的红光在亮着,徐惠坚持了十几个小时后,崩溃大哭了。
“不是我,不是我,是段显宗,你去找段显宗去啊!”她在地下室里惊声尖叫着。
二十四小时后,徐惠意志开始崩溃,脑海里的恐惧和罪恶感涌上心头,她还是忏悔开始求饶,但依旧没人来。
她大小便都在椅子上解决了,又渴又饿的在椅子上头脑发昏,恍惚间好像看到了辛雅君,她还会惊叫出声。
三十五个小时,徐惠神经的盯着监控的方向开始大吼大叫,他疯狂地咒骂辛明屺和他的母亲,想要把对方逼出来。
她双眼通红,嘴唇干裂,手脚僵直的握拳都已经成了奢望,她双眼有些适应了黑暗,内心的恐惧也稍微减轻了一些。
她知道辛明屺是不会杀了她的,所以饿她三天之后,对方肯定会出现让她吃些东西。
四十八小时,她手脚麻木的瘫坐在椅子上,眼睛里有时好像已经对生存没有了希望,并且一句话都不说。
但没过多久,她又不想死的盯着监控的红光开始骂人,她大喊着要死要活的,但依旧没有人出现。
不仅如此,监控的红光也啪的一下灭了,室内唯一的光消失后,徐惠彻底疯狂了。
她企图挣脱椅子上的捆绑,手脚都被勒出了血痕也挣脱不开,动作幅度太大椅子倒在地上,徐惠的脑袋磕在了地上。
不知道自己昏过去了多长时间,但等她醒来时,监控的红光又亮了起来,她就死死地盯着那红光再也没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