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7、(2/2)

首发：~第18章 17、

“那我就等你消息了。”余程上车前，对她说道。

“好，路上注意安全。”叶思蕤一直在旁边站着，等他们的车开出停车位，她才转身回到了大厦。

余程一直用目光注视着她，直到她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才回过了头。

“小余姐，我可越来越佩服你了，怎么到哪儿都能有熟人啊。”

小林凑过来，说道。余程呵呵一笑，把她的脑袋推开了。她现在心情有些复杂。

因为采访未遂，这个手头的选题暂时没法编辑了，余程一下午都在焦虑中度过，她心说，得想想办法了。

大概是过于专注于“想”，直到电话铃声响了十几秒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拿起一看，是顾方觉。头一回，余程头一回看到顾方觉的来电，犹豫着要不要接。

最终还是接了，那头的人问她：“晚上几点下班？”

“马上就能走，怎么了？”

“这么快？那怎么不提前给我打电话？”

被顾方觉这么一问，余程才想起，昨晚跟他通报说去续阳的秘密基地时，对方嘱咐了一句说如果今天早下班就提前联系他，俩人一起吃晚饭。说白了，就是约会呗。

因为忘记了这一点，余程心有些虚，语气也不如刚开始那般端着了。

“忙嘛，就给忘记了。你现在在哪儿？”

“马上就到你们楼下了。”顿了下，“下来吧。”

余程：“……”心情忽然变好了一些。

既然事业失意，那就情场得意一下吧。余程关了电脑，给小林打过招呼之后，先一步溜了。正好她下了楼的时候顾方觉刚将车子开了过来，也不用找停车位了，直接上车就走。

“今天工作不顺？”一汇入车道，顾方觉开口问道，看都没看她。

余程本来已经将工作抛到脑后了，听他这么一问，有些惊讶：“怎么看出来的？”

“还用看？听就知道了。”顾方觉瞧她一眼，说，“又是那股有气无力的语气。”

“是么？”余程嘀咕一句。她还觉得自己刚才在电话里挺端着呢。

“你猜我今天遇到谁了？”想起自己端着的原因，余程岔开话题道。

“谁？”

“叶思蕤。你过去的小叶妹妹。”余程觉得自己扮乖也扮的差不多了，今天可以任性一下，吃吃醋了。

果然，顾方觉停顿了一下，颇有讶异地向她看了一眼。

“怎么遇见她了？”顾方觉反问，又说，“更正一下，不是‘我的’，更不是‘小叶妹妹’，她比我大一岁。”

“她比你大？”

顾方觉没话说，这重点是怎么抓的？

“怎么遇见她的？”顾方觉决定直接问自己关注的重点。

余程把今天工作的前情交代了一下，然后又问：“真不是‘你的’？我记得之前院里可不是这么传的。”

“院里还传方堃是好人呢，他是么？”

余程被这句反问逗乐了，笑过之后还是说：“反正我知道，你们两个绝对不清白。”

顾方觉：“……”

顾方觉不知道该怎么说。在最年少轻狂的时候，他确实为叶思蕤所迷惑过。只是在他后来看清她的为人之后，就清醒了。这并不是说叶思蕤有多坏，只能说这个姑娘想要的东西，不是他能给的。或者说，他可以给，但不愿给。

想到这里，顾方觉就觉得没什么可解释的了。毕竟也是很久没怎么联系过的旧友了，肆意评价他人并不好。

然而余程却为他的不反驳而上了心。她觉得，一定是他说中了，所以他才无话可说。

因为这件事，余程这一晚的情绪都不算太高。顾方觉大约也看出来了，但并没有急于哄她。

两人吃完饭，因为吃的饱，便不急着回去，在街上压马路消食儿，牵着手。在走到一个美食广场的时候，俩人看见有两个小孩儿在外面跑着玩儿，其中一个小女孩儿跟在那个小男孩儿后头跑着，还叫着“哥哥哥哥”。而那个小男孩儿本身是不想带着小女孩儿玩儿的，但后来也在一声声“哥哥”中逐渐迷失了，俩人一起玩起了游戏。

顾方觉看着这一幕，就忍不住笑了。

“余程，你还记得小时候你是怎么称呼我的吗？”

每当顾方觉称呼她大名的时候，都是起坏心想要戏耍她的时候。尤其是有小女孩儿的示范在先，她不明白他的意思那才叫怪了。

余程撇过头，不吭声。

“想起来还挺怀念的。”顾方觉说，然后侧头看向她，“要不你再叫一声来听听？”

想得美！余程不理他，然而他却距离她越来越近了，俩人几乎都快要亲上了。

不会吧，这个时候，在这个地点？

余程呼吸有些紧，刚想要阻止他，忽然听到一声——“方觉！”

两人同时被惊醒，同时回过头去，看清来人又同时因之讶然——

晓宁，单晓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