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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发:~第二章:一棋豪赌(下)
太原城,点苍剑派。一缕阳光,斜打在大厅中一具逐渐红肿的尸体上,生机不在,唯有背脊一道血痕,皮肉外翻,触目惊心,残忍手段,似在眼前。大厅中,正统八派,掌门汇聚。看着这一具西域喇嘛的尸身,饶是厅中之人,久历江湖,此刻仍是不由心惊胆寒。一剑,自左肩,至右腰,深入骨髓。尸体已经柔若绢帛,想来此人已经离世多日,但伤痕之上,血色如新。裴风战一脸凝重,手指顺着伤口划过,平静如深渊的脸上,愈发惊愕:“是剑炁。此人毙命,当有七八日之久,剑炁竟能凝聚不散。好霸道的剑炁。”
面向一转,看着小童,问道:“你是说此人上得武当山后,你才将他带至此处?”
裴风战并非怀疑小童所述,但如此幼小年纪,竟能与一具素不相识的尸体共处数日,着实匪夷所思。“哼,”清封道人脸色铁青,一手猛拍扶手:“你老实交代,此人可是去了我武当山!老道倒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妄为之徒,命你这么个孩子,千里送尸。”
一直以来,清封道人为人和蔼可亲,心性极好,未曾见他如此震怒。见状,玄灯师太便要出言平抚,那小童却是连忙走到清封道人生前,“砰”得一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一个字也不敢说出。这一变故,着实令人费解。玄灯师太一哼,见小童可怜模样,心生怜爱,正欲将其扶起,却被清封道人一声厉喝阻下:“说!是谁让你来的。”
“是……是我自己偷跑出来,在山脚遇上的。”
小童小声说道,身子不禁朝玄灯师太背后移了移。清封道人听罢,怒气更盛,抬掌便欲打下,却见小童已躲在玄灯师太身后,这才作罢。“师……师父,这是那人要我交给您的。”
小童喃喃说道,从道袍里取出一张信笺。玄灯师太生怕清封道人再欲惩罚,当先接下信笺,丢到清封道人手中,命念知将小童带到自己座位之后,这才回到位置。“真人,”萧京半倚木椅,双眸微闭,一手,独自敲打着扶手,口中平淡:“最近的西域,极为不太平啊。鞑靼作乱,广纳武林人士。如今,西域佛门万里送信,却不是送给作为中原佛门之首的少林,反是交给你们道门。真人还是谨慎为上,莫要牵扯其中。”
看似好意,字字句句,却是极为挑衅。“萧京,莫要胡言乱语!”
玄灯师太杏目怒睁,正欲发难,清封道人已拂手阻止。拆开信笺,看着信中文字,愈发心惊。愣神半晌,方才喃喃自语:“慈归寺竟被灭门。”
声音虽小,厅中众人,却是听分明。即便如南宫欣舞一般,生性冷淡之人,亦是不由惊骇,莫说他人。一时间,众人目光,不禁移向清封道人,随即又看了看那喇嘛尸体,果真在衣襟处,发现一只金丝绣成的狮子,不由又是倒吸一口凉气。“阿弥陀佛,”渡圆方丈高喧佛号,说道“慈归寺虽非大派,但其中不乏高手,怎会被一夕灭门?莫非,是葬火教出手了?”
清封道人微微摇头,看了看喇嘛尸身,又朝裴风战说道:“裴盟主,事关非常。老道造次了。”
说罢,收起信笺,对渡圆方丈、玄灯师太点头示意,便离开大厅。渡圆方丈、玄灯师太心中疑惑,但见清封道人神色凝重,已知此事绝非简单,当下快步追去。三人一走,厅内顿陷寂静。南宫欣舞莲步轻移,在喇嘛尸身前好生观察。突然,南宫欣舞朱唇轻启:“是武当剑法。”
非常人,非常语,引得厅中一阵躁动。明心、念知二人连忙上前检查,脸色顿时一白。南宫欣舞素来不喜废话,她既道出,多半出不得错。本以为南宫欣舞只是一时眼拙,此刻,却是真真切切。沉默不语,四目相对,疑惑,亦有坚定。离开大厅,三人径直来到后院。不待玄灯师太发问,清封道人已然说道:“是他。”
“谁?”
玄灯师太方一询问,身形猛然一震:“他?这不可能。他心性如何,难道你不知晓么。灭人宗门一派,此等暴戾残忍之事,他岂能为之?”
清封道人只是苦笑,取出信笺,交到玄灯师太手中:“若是可能,我亦不愿相信。但杀人者,身着一身武当道袍,手中所持宝剑,乌金练白锋。”
“洗秽剑!”
玄灯师太脱口惊呼。再看向信笺,反反复复,不知看了几遍。“武当道袍,或可模仿,兵刃或可盗取,但适才我瞧了一眼那喇嘛剑伤,的的确确是他的剑法。只是,剑中满是杀机,暴戾深种。”
清封道人宛如垂朽,一身精神,似也抽干了般,双目浑浊得,已被愁苦掩盖。渡圆方丈双手合十,口颂真经,半响,方才说道:“不想,当年迷失域外,如今心魔深重,竟至此般田地。”
清封道人一声苦笑:“是我之过,是我之过。”
且说杨羽清一行人,离开八相石门阵,不敢停留窄道,快步而行,约摸半个时辰,方才走出那条随时便有乱石坠落的危险之地。一时眼界开过,平沙万里,青天白云,竟是如此令人心旷神怡。死里逃生,众人长舒一口气。忽得,听闻杨羽清口中低闷,一口血箭喷出,脸色苍白如腊,身子更是虚弱得难负绢帛之重,径直倒在地上,大汗淋漓,浑身湿透。“这……”张凤兮眼快手快,连忙为杨羽清切脉。这一番探查,心惊肉跳,望向边城青,问道:“杨兄怎会如此?身上竟有两处致命伤患。”
边城青见张凤兮眼中关切不似作伪,当下便将杨羽清与念知、南宫欣舞交手之事,先后托出,至于点苍剑派之行以及太原城外相遇疾风之事,只字不提。先后负伤,理当静心调养,却一力应招太子清,换得几人生机。张凤兮等人闻言,感激有之,敬佩有之。此刻伤重,张凤兮饱提内元,要为杨羽清顺气活血,先行稳定伤势。杨羽清微微一推手,朝他摇头说道:“昔时赠剑相助之情,在下铭感五内。现下众人皆是有伤在身,此地不宜久留。在下身上尚有丹药,先行服用即可。”
边城青心急如焚,关心则乱,听着杨羽清提醒,这才想到疾风曾交给杨羽清的瓷瓶,内中所有,乃是九转生死巷中极为宝贵之物。当下从杨羽清怀中取出,在掌心倒上一粒,喂杨羽清服下。杨羽清也不客气,丹药入口,立即咀嚼咽下,以气导药,不过半柱香的时间,气色已见好转。看向那双鞭大汉背上之人,仍是趴着一动不动,当下奇道:“这位兄台伤势不轻,怕是耽误不得。”
那双鞭大汉长叹一声,黯然摇头:“穆总管身中聂临一掌,经脉尽断,早已身亡。只是我们既然一同出来,自然理当一同回去。我断然没有放他在此的道理。”
说道此处,其他三人也是神色哀恸。“此行千里之遥,这般带着,着实不便。莫说引人注意,难以藏匿,若是再逢正统人马,更是难以施展拳脚。”
杨羽清眉心微皱,心中念叨:“‘穆总管’莫不是人称‘八门书生’的穆辞?若是此人,一手布下八相石门阵,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短短话语,已能看出这双鞭大汉真是个性情中人。张凤兮本是见过杨羽清,只是昔时杨羽清带着面具,真身如何倒是不知。此刻杨羽清既然道出赠剑相助之事,对其身份自然确认无误。细思之下,杨羽清所言不无道理,当下,连忙解释,免得双鞭大汉心生芥蒂:“杨兄所言甚是。不如就此火葬。将其骨灰带回教宗安葬。”
双鞭大汉对杨羽清所言,本有异议,但既然张凤兮亦有提议,不免深思一番,这才应了。众人寻来柴火,将穆辞安置其上。自穆辞身上取下几件信物,便点燃木柴。大火足足烧了半个时辰,双鞭大汉顾不得烫手,将穆辞骨灰捧出,倒入自己脱下的黑衣之中,好生包裹。眼见天色不早,众人粗略整理一番,速速离去。一路南行,不觉时过数日。这一路行来,有张凤兮从中牵线,加上杨羽清不顾自身伤势解救众人于危机,倒也于不知不觉中,融入其中。一番介绍,方知那手持双剑的黑衣女子,名唤苏漫,任天玄教宗礼部总管。因着手中霞红双剑,而名动一时。据闻,其还善使一手好鞭法,长鞭挂铃,是有“霞红彩铃”之称。那手持长枪的男子,乃“叶刀白枪”孟师宏之子孟常轲,手中一杆白马枪,颇有其父精髓,使得出神入化。骁勇善战,近年来天玄教宗与中原正统几经纠纷,沙场拼杀,着实令中原正统吃了不少亏,现任兵部总管一位,倒是名副其实。而那手持双鞭的大汉,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子母双鞭在手,分雷霆之威。杀伐果决,乃天玄教宗刑部总管,人称“雷霆双持”,名号齐林王。此三人,杨羽清有所耳闻。莫看苏漫一届女流,但来历成谜,即便消息灵通如建宫,亦不曾探究其嫡系。只知此女最为厉害的,并非一手凌厉剑法,亦非阴柔多变的鞭法,而是那令人防不胜防的媚术。一颦一笑,皆可勾人心魂。曾有人便是为这媚术所祸,临阵之际,心魂迷失,被苏漫连脑带肩,一剑削去一半。此等手段,相较其他三人,或许武艺尚有所不足,但媚功负身,反令杨羽清颇有忌惮。又行半日,几人来到一所驿站,便要和驿官购买马匹。哪知那驿官见齐林王面色不善,加上手中并无勘合,立时唤来士兵,想要捉拿。齐林王正是愤懑穆辞离世,心中不痛快,见驿官这般举动,更是一怒。当下双鞭在手,一言不发,错步连踏。只在须臾之间,十余名士兵尽数瘫死在地,显是不活了。一番雷霆手段,惊得驿官一时愕然,正要再叫士兵,齐林王却是人快鞭快,朝着驿官头顶便劈将而下。张凤兮儒眉一皱,反手拔出凤箫,隔开钢鞭,顺势一手在驿官胸口一抓,驿官不及呼喊,便昏了过去。张凤兮见齐林王怒上眉山,连忙说道:“此时尚不宜多生事端。拿过马匹速速赶路才是。”
齐林王暗中思索,张凤兮所言不差。反观那驿官,不过区区一个芝麻小官,也不需多做计较。重重一哼,一纵身,跳上马背,钢鞭一挥,斩断马缰。余下五人各自上马,与齐林王一同冲出。一路快马加鞭,又是一个时辰。悬月宛如一辗冰轮,在夜空中高高挂着,洒下万千余晖,将眼前茂盛的绿叶,照得如染银粉。月下树木,摩肩接踵,枝叶交错,映在地上,如杯中蛇影。几十步外,尚有几根树桩,似怪石嶙峋,更添几分凄凉诡异。这一行人并非矫情之辈,眼看夜色入深,不利前行,索性寻了块空地,将马匹牵到树木前捆好。又寻了些许柴火,就地燃起了火堆取暖。四下一片寂静,唯有干柴“噼啪”清脆。火光照得六人脸上似是染上一片红霞。火苗上,一杆粗木枝,穿透野兔,传来阵阵肉香,令人馋涎欲滴。“呼。”
苏漫娇嗔一声,慵懒地躺了下来,一身曼妙,却是无人敢投去目光。见她双手叠在脑后,口吐芳兰:“这一路似奔似逃,甚是狼狈。明日便可到荆州城,说什么也要换身衣物。”
见无人应答,又道:“难得清闲,张大堂主不若奏上一曲。不然这长夜漫漫,着实无趣得紧。”
说时,一手撑起螓首,任由风过衣衫,吹起无边香云,令观者心猿意马。这一路同行,张凤兮自不必说,孟常轲、齐林王毕竟性情之人,一者感怀救命之恩,二来念及杨羽清亦属天玄教宗后人,对其倒也友善。单单这苏漫,看似热情,实则多以媚术蛊惑,不住试探,杨羽清对其心存戒备,听她吴侬软语,即便百炼精钢,也要化作绕指柔,更是不敢抬眼,只将目光落在张凤兮身前。“苏姑娘所言不差。所幸后方并无追兵,前路行至荆州城,也可休憩一日。倒也安生得紧。听闻张兄拂箫之艺极为精湛,堪比洛阳萧家公子七绝之技。良辰美景,张兄可吝啬不得。”
杨羽清淡然一笑,心中却是另一番思量。张凤兮以剑法成名,出剑极快。武林中人只知剑藏箫中,却是难以看清如何出剑。杨羽清有意让他拂箫一曲,也好细细看看其中是何机巧。张凤兮自是不如杨羽清城府心机,何况一直以来,因着父辈之故,也将杨羽清视若同袍。听他这般赞许,自然不甚拒绝。当下手掌往背后一探,取出一支箫来。这箫有三尺余长,一指有半宽,较之寻常洞箫,长了少许。箫身并无流苏点缀,却是描绘一副金凤朝阳,倒也徒添不凡。箫不凡,人更不凡。却见张凤兮一双汉白玉也似的手掌,十指灵动翻飞,口吐风流,便是一曲婉转悠扬。如河岸点灯,流水淙淙,行向远方。一时,人无语,风无声,唯有树叶婆娑,应和箫声,谱写山居之乐。一曲终落,不知何时,苏漫眼角已然泪珠滚落。情动真处,却是不敢表露人前。稍稍撇开脸去,隐藏真切。杨羽清看在眼中,愈发觉得此女绝非眼中所见般简单,或许,亦是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也不点破,幽幽说道:“世人皆在功名苦海而不自拔,又有几人看破苦海无边,体会山水之乐?张兄,若是没有这一场武林纷争,你当如何?”
“退隐山林,琴箫为伴。”
仰望天际,张凤兮面露无奈,是惆怅,是神往。不觉一丝苦笑,默然摇头。在看向其他几人,听闻杨羽清话语,竟是一时不知所措。这一场武林风波,迷失了太多的人。山河未改,初心不在。不知是嘲讽,还是悲凉,杨羽清浮起的笑容,虚妄得看不出心思何在。忽得接触一片清凉,边城青悄然握住杨羽清手掌,朝他点了点头,一番情义,不必言说,自能体悟。柴火噼啪,肉香阵阵诱人,将思绪纷纭的众人拉回到这份侵人寒意。杨羽清将烤肉放在鼻前闻了闻,道:“还是孟兄高明,早在兔肉上放了些许佐料,这番闻起来,着实令人馋涎欲滴啊。”
说话间,将手中树枝交到边城青手中:“想来你也饿了。这番美味可是辜负不得。”
接过树枝,边城青浮起一丝羞涩。好在火光映照,看不分明。孟常轲生性大方,不觉有异,慨然笑道:“常年在外,自然要做些准备。”
当下朝烤肉吹了吹,便大口撕咬起来。倒是苏漫,毕竟为女儿身,心思较之男子更为细腻,瞧出端倪,不做声,只是眼色暧昧,盯着杨羽清、边城青相握的手,令边城青不由再添几分红晕。张凤兮轻咳一声,缓解尴尬。分出一支树枝给苏漫,道:“苏总管,自入教宗以来,第一次这般远行,着实辛苦了。”
这话倒是不假。张凤兮等人终归热血男儿,风餐露宿,也视之等闲。苏漫纵有绝艺傍身,终归多有不便。苏漫并不客气,接过树枝,也不着急一尝,娇嗔道:“还是张大总管知道怜香惜玉。”
玉指芊芊,如柔荑娇嫩,轻轻撕下一片肉来,送入樱唇。缓缓咀嚼,若非知悉其人手段,当真以为是出自名门的大家闺秀。春梅绽雪,娇美端庄,却是暗香浮动,令人神为之摇,意为之乱,众人不由一时失神,愕然三分。“对了,明日赶到荆州城,不知城中可有接应。”
杨羽清早知苏漫媚术无双,心存戒备,当先清醒。齐林王稳定心神,暗自责怪自己大意,点头道:“尚有一个堂口。若是抵达荆州,即便遇上正统之人,只要不是几派掌门一般人物齐聚,要想留下我等,哼哼,没有一番惨痛代价也是不能。”
“嗯?”
杨羽清心思一沉:“如此看来,荆州城中,部署的天玄教宗人马着实不少,且有高手坐镇。荆州相距洞庭湖,快则一日,慢则两日,倒是不远。看来荆州当属天玄教宗一大要地。”
心思把定,面上云淡风轻:“如此便好。正统之人不来则已,若是来了,也要让他们疼痛一番。”
荆州,自古兵家必争之地。南跨长江,西接三峡,北依汉水,连东西,贯南北,无远弗届,难窥其究。尚未走近,只见荆州城墙,高越百尺,森然壁立,参天高耸,如虎踞龙盘,威然现世。城墙两侧,贯穿东西,目力所向,不知其长。外围护城河环绕,宽达丈许,映照天青云影,浩浩汤汤,着实易守难攻。杨羽清何曾见识如此雄奇景象,一时心生慨然:“传闻荆州城城墙,乃是由粘土夯筑而成,坚固非常,兼之多处设有藏兵洞、炮台,可有着‘铁打荆州’之称,当真巧夺天工。”
“正是如此,”孟常轲点头称是:“荆州上镇巴蜀之险,下据江湖之会,截长江天堑,乃连通四方之要地。宗主早有心拿下此地,却是屡屡未见成效。何况当年‘禁武令’施行,出入荆州,刀剑铁器,难以带入。虽然内中不乏我天玄教宗之人,但赤手空拳,难敌刀剑,是以时至今日,仍未见发难。”
“嗯?”
杨羽清一声疑问:“如此说来,正统之人若要进入荆州城,也要卸下一身兵刃不可?”
孟常轲稍作沉思,摇头否定:“这倒未必。毕竟正统八派乃是皇帝亲手册封,当不可与寻常武者论处。”
杨羽清稍稍点头,抬眼望去,城门下重兵把守,城外入城之人不计其数,但凡入城,少不得一番细致盘查,大至箱,小如囊,尽数展现人前。如此境况,莫说如杨羽清、齐林王、孟常轲一般,背后兵刃显眼非常,便是张凤兮、苏漫、边城青这等可将兵刃隐匿身上,怕也难以万无一失。但若就此抛却兵刃,一旦身份泄露,陷入重围,势必九死一生。一时间,束手无策。杨羽清稍作盘算,将目光落在张凤兮身上:“张兄,往日里,部署荆州城内的教宗之人,是如何进出?”
既然赵飒飞有心夺下荆州城,杨羽清万万不信,早先安置荆州城之人,并未携带兵刃。张凤兮早将杨羽清视若兄弟,自然不会隐瞒,正欲开口,苏漫却先说道:“今时不同往日,如此排查实为罕见,不知杨少侠可有什么方法?”
杨羽清心中一声冷笑,看向齐林王、孟常轲二人,见他们亦是不愿吐露此中秘密,想来并非如苏漫所言一般。不便多问,沉思道:“若是孟兄所言不差,正统之人可携带兵刃入城,只要假扮其中一派,便可安然进入。只是这衣物……”“那便要看孟总管的手段了。”
苏漫嗤笑一声,柳眉飞挑,千娇百媚,观者欲醉。边城青行事雷厉,出乎性情,见苏漫这般形态,多有不喜。秀眉微皱,铁青着脸,看向荆州城门。“与其说看孟兄的手段,倒不如说看你二位的能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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