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发:~第百四二折 胡取禾兮,问盗以赃
原来黄缨扣住她勃挺的蒂儿,指尖逼命似的一阵抠捻,弄得夏代使肉壁急缩,绉褶丰富的膣管内顿时大搐起来,掐着硬如铁杵的巨物死命绞扭,伤的却都是自家要害。
夏星陈连叫都叫不出,拱背垂颈一阵激颤,蓦地肌团紧实的小圆臀剧摇几下,“噗——”喷出大把淫蜜,劲道之强喷射之远,直溅至耿照颈颔间;至于他贲起的黝黑胸膛布满水珠如骤雨,沿着起伏剧烈的肌肉线条淌于床榻之上,身下积起的一个个小水洼不多时便连成一片,自是不在话下。
若有似无的腥甜气味飘散在空气中,甘美如探指入膣时,刮搅出来的那一抹温腻。夏星陈天生体味甚薄,肌肤香泽浅浅淡淡的,十分好闻,不比馥郁浓烈的盈幼玉;气味能溢满整个斗室,可见其量丰沛。
盈幼玉是头一次见其他女子如此情状,“咭”的一声掩口失笑,再也板不住一张冷脸,摇头道:“怎……怎能尿成这样?”见黄缨从瘫软的夏星陈股间拔出汁水淋漓的小手,指尖滴滴答答不住垂落淫蜜,不觉笑道:
“这要说是处子血,几条大汉都死绝啦。哪个能喷出忒多血来?”
黄缨笑道:“夏代使昏过去啦。要不沉冤昭雪,不知有多开心。”
盈幼玉“噗哧”一声,娇娇瞪她:“滥耍嘴皮!”烛光下见夏星陈玉体莹润,剔透的水珠弹撞滑落,分不清是汗或淫水,益显出吹弹可破的娇嫩肌感,看得盈幼玉怦然心动。
在她心底深处,一向对莹白美肌十分向往,动也不动的夏星陈既无威胁,再加上身边有熟悉的巨乳妹相伴,盈幼玉迟疑片刻,终于克服了与人接触的心障,指尖缓缓挪近夏星陈汗湿的腰腿——
一旁黄缨红着小脸、咬唇嘻笑,既兴奋又调皮的模样,仿佛满溢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浓浓色欲,混合了天真与暧昧,加倍地鼓舞了盈幼玉。眼见伸手将及,黄缨忽然转头,视线越过了盈幼玉的肩膀,愕然叫道:
“孟……孟代使!”
盈幼玉不假思索,霍然转身,但见房门关得严实,门闩牢牢插着,哪来的“孟代使”?心念微动,脑后劲风已至!她反掌切出,高与颔齐,来人若不闪躲,这下便要斩在喉头要害;且不论识人辨位,纯以仓促支应言,出手不可谓之不辣。
岂料来人竟闷头硬撞,盈幼玉掌缘切落,正中一团绵软湿漉,一惊撤手,恰将昏迷的巨乳妹抱个满怀;余光越过她的肩膊,见夏星陈倒在榻旁,依旧人事不知,自己却连是何人出手、何时出的手均无所觉,双方高下毋须赘言,不敢大意,潜运内力,沉声道:
“在半琴天宫装神弄鬼,是当我天罗香无人了么?出来!”
房中悄静静的,除了夏、黄二姝匀细的呼吸,再无声息。
盈幼玉左手倒持长剑,右臂环着昏迷的巨乳妹,非为其安危,而是高手相对,往往一动胜负立分,断不可轻莽。奇妙的是:当她意识到“房内藏得有人”之后,果然生出一丝微妙感应,似乎壁隙间真有双眼睛,盯得她浑身发毛,只差着一点,无法辨清对方藏身何处。
“唔,代……代使……”伏在肩上的黄缨呜哝出声,腴润的身子动了动。盈幼玉蹙眉,低道:“嘘!噤声——”忽“喀!”一声轻响,房顶藻梲附近突然翻开屉板,乌影扑落,迳取她怀中的巨乳妹!
盈幼玉早有准备,飞退之际拧腰一旋,动作曼妙如舞姿,将臂间的黄缨甩至身后;回身已拔剑在手,翻腕递出,眼看要将飘落的黑影扫作两截,岂料来人坠势一顿,忽又拔高,竟自她头顶抱膝翻过,盖因腰上系有长索、一端与梁间短柱相连之故。
盈幼玉一击落空,回见那人足尖点地、更不稍停,如箭离弦,几乎是贴地掠向黄缨,手中长杖戟出,正中黄缨咽喉!
“……阿缨!”盈幼玉相救不及,眦目欲裂,却听“铮!”一声尖亢劲响,来人长杖刺中一物,却非黄缨柔软白皙的喉头,她及时以一枚发钗似的锐器遮护,那物事被杖头击成两截,断去的小半截破片划过她的颈侧,勾开一缕血线,“笃!”
钉在柱上;余势所及,黄缨持刃的双手虎口迸裂,娇小的身子倒飞出去,重重撞上门扉。
来人满以为她纵未弹回,最不济也将瘫在门前,谁知上了闩的房门却被轻易撞开,黄缨摔出门槛、背脊着地,忍痛侧身翻了开去,其间竟无半点犹疑,倏地逸出视界。
自梁顶现身的不速之客正欲追赶,背后锐风已至,逼得来人转身“铿铿铿”连拨带转,挡下一轮逼命疾刺,堪堪架住盈幼玉那不按牌理出牌的奇诡剑招,低喝:
“幼玉,是我!”
盈幼玉看清她一身鱼皮水靠,乌纱遮面、身段苗条,不是苏合薰是谁?不由睁大杏眼,失声道:“你……监视我!谁让你这般胡来?是郁小娥么?”想到连日行淫的模样都教她瞧了去,羞怒交迸,光滑细致的蜜色小脸胀得通红,一霎间居然动了杀人的念头。
苏合薰不知她心中纠结,长杖一推,解了僵持,只撂一句:“先拿奸细,少时再说!”转身便要掠出门去。盈幼玉闪过无数念头,还未理出一条清楚思路,身子已自生反应,唰唰唰连环三剑,迳取苏合薰背门!
苏合薰颈背汗毛直竖,料不到盈幼玉竟痛下杀手,总算她应变快绝,挥杖连荡两着,第三剑却突入臂间,杖长势老不利回防,眼看避无可避,盈幼玉忽一踉跄,软软瘫倒;身后一人补上位,单掌劈出,却是本该在榻上的貂猪!
苏合薰身子一矮,搂着栽倒的盈幼玉滚向内室,地躺身法轻逾猫扑,贴地似未触地,有如雾渐云沾,难以捉摸,与天罗香嫡传“悬网游墙”身法渺不相涉,一望即知。
耿照跃过二姝头顶,落足槛外,扶起倚墙喘息的黄缨,视线不离房里的黑衣女郎,低声问:“没事罢?”黄缨面色白惨,高耸的豪乳随剧喘上下起伏,掀起连天乳浪,双手撮拳抵紧虎口,指缝间不住渗出鲜血,强笑道:
“没事,疼而已。你给我揍她几下消消气,杀了更好。”
耿照摸摸她发顶,宠溺一笑。“消气无妨,不宜杀人。”大步回房,信手自屏风架上取了件不知是什么的衣布围住下身,直视着乌纱裹面的苗条女郎,沉声道:
“我等了你几天,只知有人窥视,却不知藏身何处。按说夹层若在地板下,床榻四脚接地,我该听得一清二楚才是;若藏于四壁,视界有限,不能尽窥全豹。想来想去,也只能在梁顶了。”黄缨随后而入,虎口裂创已用撕下的薄纱胡乱裹起,拳肘相辅掩上门扉,以盈幼玉的镶铜花梨木鞘作闩,牢牢插上。
这回,没了那条预先做过手脚的横闩,无论想出去或进来,都得先拔出剑鞘才行。
苏合薰掖着穴道被制的盈幼玉,才发现自己入的是一个局。
在她出任领路使前,早对这片楼宇中错综复杂的暗道了若指掌,所学的“古云黄蒿步”更是为在狭小相连的空间中无声来去、特别修改增益而成,于实战并无大用,她仍费尽苦心钻研修练,未曾有一丝懈怠。
多年来她行于教使、长老们的头顶身侧,化吐纳为云流,凝心搏如遗墟,起卧不分动静,无有死生……从没有人发现过她。纵有生疑者,也不信周围始终有双眼睛在监视、在观察,无日无夜,未有一刻稍稍歇止。
冷鑪禁道的“黑蜘蛛”们,之所以破格接受一位如此年轻、看似尘缘未断,还有大好前程的妙龄女郎披上黑衣,苏合薰一直以为是因为自己拥有这种寂然无声、宛若流云挥散的奇异特质的缘故。
(为何这名谷外的男子,竟能察觉我的存在?)若非碧火功出了点小问题,耿照早该把那双于暗处窥视的“眼睛”给揪出来。
自得到盈幼玉宝贵的处子元阴,碧火神功恢复至“一阳初动”的状态,按说内息应源源不绝,以一贯的惊人速度修补真元,回复功力。
谁知耿照的丹田像是破了洞的容器,明明碧火功作用历历,真气却不知漏往何处,仿佛凭空消失了似的,真元始终虚弱不堪,功力未见起色,只比苏醒之初略好一些,行走说话虽无影响,较之往日神奇的恢复速度,相差不可以道里计。
耿照以为是受创太深,能保住性命已属万幸,功力能不能尽复旧观尚在未定之天,毋须操之过急,仍教黄缨看出不对劲;禁不住她软磨硬泡,只得和盘托出。
小黄缨一听那还了得,不由分说,用尽法子拐骗盈幼玉“临幸”貂猪,要给耿照“补补身子”。怪的是:以盈幼玉元阴之滋补丰润,纵使耿照逆运天罗采心诀采得她欲仙欲死,几度昏厥,收效却十分有限——
也不能说效果不彰,而是不管汲取的功力多么精纯,最终全都无声无息消失一空,采补也好双修也罢,所得通通留不住,连耿照自己,也说不准功力到底去了哪里。
“你这是鼠妖附了身,坐吃山空,天下无粮!”
黄缨难得一脸严肃,完全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耿照闻言失笑,后脑勺却挨了她软软嫩嫩的小手一记,赶紧正襟危坐,不敢再对“鼠妖附身”一说表示意见。
“我们家乡遇到这事,老人家说只有一个办法,杀人献祭,又叫“灰毛王爷娶亲”。”少女沉吟半晌,双掌一击:“你就爽快点,一股脑儿吸死盈幼玉罢,我伺候她也伺候得有些烦啦。待她美得翻起白眼、浑身哆嗦之际,突然被你吸成了一团脓血!这当儿感天动地,说不定你的功力便恢……哎哟!”